“什么都不拿不觉得很亏吗?”说着她勾了下戚莹莹的下巴。
戚莹莹抽了下嘴角往后退了两步:“停,你能不能把你那姬佬气场给收一收,我可是直女,就算搞姬也不想搞骨科。”
戚玉华没再说什么,她又点了根烟忽然道:“现在爸爸还在手术,医生说是因为情绪起伏太大导致血压快速升高而导致……”她说了一堆专业名词。
“嗯,也就是俗称的中风。”二姐戚怀诗补充道。
“我问了一下,手术的成功率不太乐观,就算成功了父亲也很可能醒不过来了,就算能醒,也会留下后遗症。”说到这里戚玉华停下来,意味深长的瞥了眼两个妹妹,眼里似乎又细碎的光芒在闪烁。
戚父现在才五十出头,平时身体一直很硬朗,在此之前他根本没有立下遗嘱。
守在手术室外的戚天韵忽然觉得身上一阵寒战传来,似乎有种要好日子到头的感觉。
袁家,袁父翻看着从戚家长女那里传来的资料和计划书,不由感慨一声:“真是不可小觑,想不到戚天华那家伙能养出这样一个如狼似虎的女儿。”
任雪对此倒不是很感兴趣,直接抽出了戚玉华给的对戚天韵接下来的处置,扫了两眼确认那个二世祖得到了能让她满意的惩罚后才重新坐了下来。
虽然表达的很别扭,但袁飞白是他们唯一的孩子,自然是容不得那些不长眼的家伙欺负的。
袁父摸摸下巴,看了眼那一整面墙,被好好装裱起来的袁飞白这些年玩各种运动参加比赛拿回来的奖杯,有些可惜:原本还有一个空位是用来放今年滑联的。
想到自己儿子现在还惨兮兮的打着石膏,袁父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怜爱——或许现在是一个拉近父子关系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