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禛处理完他的事情不放心过来看,正好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绿了,当即大步走了过去,伸手就将宋岩头上的花环摘了,隔着院墙丢了出去,脸色阴郁的看陆行之。
“让你来接生的,不是让你来发骚的。再让孤看到下次,孤就让你尝尝宫刑的滋味。”
陆行之:
要不是他老乡,就这种态度,别说只是一国之主,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伺候。
宋岩也是没好气的瞪向醋精秦禛,这世上大多数都是直男好吧,以为谁都跟他一样,说弯就弯了?
秦禛同样瞪向宋岩:“还有你,以后不准接受别的男人送的东西,女人也不行,注意自己的身份。想要什么跟孤说。”
宋岩目瞪口呆:
不是他什么身份了?这狗男人是不是忘了答应放他走的事情了?
秦禛显然是早便将这件事忘到了九霄云外,训完宋岩又去危险看陆行之:“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还不滚回你自己的住处去?”
陆行之看他生气就高兴,连神医包袱都不要了,抓了一把瓜子靠在大树上嗑,边嗑边吊儿郎当的欠抽说:“我就住这儿啊,王上你打算让草民滚哪儿去?”
秦禛闻言本来就难看的脸色瞬间更难看了,瞪着陆行之俨然一副捉奸在床,准备将陆行之千刀万刮以泄心头之恨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