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准备去牵牲口,霍兴华快人一步拉住了缰绳:“我来。”这家伙桀骜不驯的,万一又发疯,伤着你怎么好。
沈禾也不与他争,几人很快回了原知青点。吴老六给做了中间人,当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施二旦走时自己拉上了那辆木板车。
将毛驴和骡子栓到一起,棚子如今已经用高粱和玉米杆子四面围住,只留一道小门进出。
霍兴华给这俩添上草料,转头看到媳妇,拍拍手上的灰反手推她:“雪下这么大,你跑出来干嘛。赶快回,有我呢,保管将这俩照顾好。”
“没事,我不冷。”沈禾笑笑,伸手接了几朵雪花。“瑞雪兆丰年,咱的麦子明年一定好收成。”
霍兴华伸手将她搂入怀中,用外头的大棉袄裹住“嗯,有你提供的种子,明年大家可以吃上白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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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在这北国的二月,燕子尚未归来,春日美景尚需时日才能看到。
霍兴华赶了车去公社拉化肥,沈禾在家里将发好的白面放到案板上,加了苏打来回揉搓。
今儿蒸包子,猪肉粉条馅儿。刚才拌馅儿的时候胃里就翻江倒海的难受,现在揉着面,依旧觉得不舒服。
她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女孩,前世生理卫生课老师讲的那是相当清楚。绝不会发生肚子大了都不知道怀孕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