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兴华将剩下的钱给她:“这箱柜没上漆,木头都是山上伐的,也就费些手工。刘大爷没要多少钱。”
沈禾道谢后将钱收好。一件件的将自己今儿买的油盐之类可能被人偷的东西放箱子里锁起来。
俩人都吃过了晚饭,收拾着东西都忘了院里的赛虎还饿着呢。徐广发正庆幸他也许忘了的时候,白茉莉将霍兴华的碗给他看。
“你的那份儿被徐广发和刘梦怡给分了,不是我没给你做啊。”
这下,他想起来了。小伙子接过自己的碗放进笸箩,抬腿就往东里间走。进去后他一抬脚将门踹上,随即里面响起徐广发的叫喊。
“啊……你怎么打人……不就……啊……疼死了……我的胳膊啊……我再也不敢了……”
噼里啪啦的揍人声夹杂着男孩撕心裂肺的嘶喊,听的在院里洗脚的李卫东一阵爽快。
好,打得好。贱人就得狠人揍,看你还敢不敢犯贱去老虎嘴里拔毛。明明自己没粮,想占便宜还要卖乖,好像我们都欠你的了一般。软饭非要硬吃,这下碰到铁板了吧!
明摆着是占便宜,却非要摆出一副互帮互助的架势。你他妈的白吃五六天的饭,却连桶水都没挑过,你帮谁了?
霍兴华一顿揍,徐广发再没敢在他面前犯过贱。就连爱撒娇哭泣的刘梦怡见了他都躲。他的东西放在那儿,再没人敢不问自取。
当晚,霍兴华将自己洗干净的被子送到了西屋,放在了沈禾旁边。看他转身要走,沈禾伸手拽住他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