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炮也跟着使力,俩大男人紧紧的拽着缰绳。红马被困在当地,发出的嘶鸣有些沙哑。
沈禾这回确定了,她耳中听到的声音的确是红马发出来的。它是匹公马,声音是男声。且一直在重复嘴里很疼。求救命。
“停,别再使劲儿勒缰绳了。”
丢下手中的麦子,女孩飞快的往地边跑,中途被麦茬绊住摔倒在地,她顾不上疼,赶快爬起来继续跑。
“它嘴疼,所以才发脾气的,你们先看看它嘴里到底怎么了。”
刘二炮勒紧缰绳,开口呵斥:“你个小姑娘知道什么,那嚼子就是放在嘴里以控制牲口的,疼它才更会听话,听人使唤才是。说什么嘴疼尥蹶子,这不是胡说吗。”
沈禾没跟牲口打过交道,被男人的话语给镇住了。莫非是自己听错了?女孩呆呆的站在那儿,目不转睛的望着枣红马。
“舌头好痛,好像要掉了,真的好痛……”
红马还在嘶鸣,沈禾眼眸闪现焦急,不顾红马在乱踢乱踏,又朝前走了两步。
“乖,你别动,我帮你看看,可你这样尥蹶子,我根本没法帮你。”
就近的几人都诧异的望着她,跟牲口打商量,这闺女莫不是脑子坏掉了?正想开口呵斥,可转眼红马的表现就让他们不再反对。
刚还尥蹶子的枣红马听完她的话,居然真的安安生生的站在了原地。沈禾拽住缰绳,朝着俩男人那儿使劲儿,这样红马口中的嚼子不会被勒,应该能缓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