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若初就打圆场道:“可那徒弟学的鸟儿叫声听着与真的一样,也不知那位师傅能有什么更神奇的技艺?平素里在杭城,美女看多了也腻歪呢。见识他们的新奇技艺挺有意思的。”
江咏歌便耐下心来,不过还是摆出一副纨绔公子的样子说诨话:“公子初,你看那老头有什么意思?若是真有本事,怎么连个女徒弟都没有。”
符若初不解道:“男师傅何故要收女徒弟,许是人家的绝技传男不传女呢?”
江咏歌打开一把折扇遮住脸,故作神秘道:“这你就不懂了,行走江湖漂泊不定,女徒弟既能帮衬着家务洗衣做饭缝缝补补,还比男子会伺候人。那种不陪师傅睡的,哪学的到本事?”
符若初恰如其分露出震惊之色。
江咏歌便又讲了一些难入耳的荤段子。
符若初左耳朵听了右耳朵直接冒出去,真不想留在脑子里。以前宴席上,江咏歌都是附庸风雅吟诗作赋的,说话比正经书生还斯文,尽是风流高雅。今日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故意调侃羞辱这师徒三个?若是将这几个人讽刺挤兑走了,能有什么好处?
以江咏歌的武功,应该也能看出这三人会功夫,不过未必猜得出三人是刺客。毕竟至今还未感受到他们的杀气,也并非什么上乘武学大家,看着行事举止越发像是混迹江湖讨生活的正经艺人。
哪怕被江咏歌出言羞辱,那三人还是陪着笑容,认真的表演着。
瞽目老者的确口技高超,他们今日只带了鼓和拉弹的琴,那老者一个人却将唢呐、琵琶、笙箫等各种乐器全凭一张嘴,模拟的惟妙惟肖。如果是在房间外边听,看不到里面情形,还以为这里真汇聚了那么多乐器十来个人同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