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走边说,话音刚落,面不改色地猛揽过丁睦的腰,另一手一甩,从袖口甩出一把薄得像纸一样的刀片借着惯性转身划过!
金鸣之声响过,被削成两半的蛇毫无声息地落在了地上。
“小东西,没事儿。”关毅慢慢收了刀,一脸平静,好像刚刚差点被咬了的人不是他。
那蛇三角头,金色花皮,头上生了两个角似的肉瘤,看上去好像快要化龙,但现在它看上去惨烈无比:它的身体不是被拦腰斩开成为两截,而是被均匀至极的从头顶最中间像是劈劈柴似的劈开,皮肉绽开,发散着熏人的腥气,肠胃血液流淌一地,恶心之极。
这从最根本上剥夺了它最后一丝反咬的机会。
“啧,胆破了。”关毅看着有点可惜,“蛇胆可补了。”
丁睦不知道自己该说啥,只是攥了攥男人仍然揽在腰上的手。
“走,咱们跟白姗接头。”关毅拉了拉他的手。
“我在这儿呢。”常乐芙从黑暗里出来,她有点难为情,她从俩人刚出来的时候就跟着,结果谁谁都没看见她。
“哟,行吧,走,咱们去看看公主的地下室。”关毅勾了勾头。
“哎等下,”丁睦拦住关毅,把自己的猜想给他俩说了说,最后说出自己的想法,“要是管家不是蛇变的,那就说明他在自己房间里能进到蛇窟里,他不在隔间那里,很有可能就在地下室,如果我们现在去,有可能会碰见他。”
关毅点头,说:“我觉得他是蛇变的概率更大。”
丁睦一愣,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