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苏苏帮闻人缙盖上被子,看向步仇,摇了摇头,“没有,只带走了虬婴。”
“一个虬婴,值得他用神元骨来换?”
“不知,他还说羊士的所作所为,不是他的吩咐,与魔域无关,不知道真假。”
“为何特意说这个?”步仇觉得奇怪。
以外界对魔尊的传言,他根本不像是会在意他人看法的人。
就算被误会,他也绝不会放在心上,主动解释完全不像他的风格。
他特意说这么一句话,就像是,担心与谁为敌似的。
裴苏苏说道:“或许,羊士惹恼了他,所以才会被他取了神元骨。”
可不知为何,她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容祁那日拿着拨浪鼓摇的模样。
他不刻意去学闻人缙的时候,笑容总是会带着单纯的稚气,宛若孩童。
一个活了几万年的人,居然会有那么干净的笑容,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容祁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苏苏,他醒了。”
步仇的声音,打断了裴苏苏的思绪。
她朝床上看去,对上熟悉的温润眼神,心中涌上酸涩,眼泪顿时扑簌落下。
“师尊。”
裴苏苏哭着扑进闻人缙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