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项骆喝茶的心思都没了。将壶放下去。
祝炎挑眉:“不过是个壶,没必要这么大反应吧。还是说你已经弯到了连壶都用不了。”
名字确实不雅,不过用这壶的人多半都不知道其原本的意思。
项骆知道祝炎是故意挤兑他,干脆直接将人抱起来起身向床的方向走:“那还不至于,不过我这人更喜欢玩真的。”
祝炎被抱着已经笑得不行了。
当然,过后那只壶再也没在家里出现。再喝茶就用茶碗。
不过祝炎本身并不喜欢那么复杂。论起来大茶缸才是日常饮茶的灵魂。
随后的几天,李月月露胳膊挽袖子的开始了对李冠军的尽可能多的调查。
他在村子里的表现是真的不错。为人处世也变得成熟老道起来。有时候一些尖酸的人看见他说了过分的话,他来也十分谦逊的听了,连反驳和辩解都没有。
他这样谦恭,就连对他恶语相向的人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李月月也不好大张旗鼓的调查,得到的消息十分有限。
不过没过几日又来了项骆家里,给了项骆二人一个有些意想不到的消息。
李冠军竟然去项建国家了。而且还待了挺长时间。他们说什么当然没人知道,只是他们两个按理说应该是毫不相关的人,唯一能有一些联系的,那就只有项骆了。他们都跟项骆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