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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炎说的虽说是当下最有可能的事情,却也不好让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是冲着项骆来的。

不然村里人岂不是要觉得他们是因为项骆才受这无妄之灾?

项骆有必要强调一下,他们是一个整体,富裕的也是这个整体。

怀璧其罪。村子富裕,在这世道就足够成为别人精心算计残害的对象。

大家享受着菌包带来的富裕和满足,那么承担这样致命的风险也是一定的。

再让他们选一次,他们也一定会选择吃饱肚子。

众人开始三三两两的低声讨论着自己的想法,却再没人对祝炎提出质疑。

祝炎这一番猜想实在精彩,他们对祝炎也是由衷的佩服。

那受害大妈听到这里哭得更厉害了:“这么说来……我家就是真倒霉了!可哪个挨千刀的嘴跟棉裤腰似的!那么松把什么都说了!你说这叫我可怎么活啊!”

周振华看着她哭,心里也不是滋味:“现在人在外头,能不能抓到还不知道,眼下咱们能做的还是防备。”

“可能怎么防备啊!咱们现在也是不分白天晚上的清雪,还有军队巡逻。都这样了他们还能进来,咱们还能怎么办?”有人问。

“那就重新排班吧,好歹会有用。”

项骆想了想,提议道:“改的再周密,只要稍微了解下就能知道规律。要我说,与其严格排班加强管理,不如先将顺序完全打乱。”

周围人都看向项骆。

项骆举例道:“就拿巡逻来说。每次巡逻的间隔,是半个小时,还是十分钟,又或者巡逻一次后又掉过头去反过来再巡逻一次。这个都是随机或是无序的。巡逻一次后就掷骰子,骰子说是多少就是多少。”

这样可能是有些玩笑了,可这样的随机性,也彻底打破了他们摸清这一顺序的可能。到时候别说是他们,就算是村里人自己也不见得知道巡逻的规律。旁人自然就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