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就完全变了味道了。这代表着什么项骆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们给项骆传道,想要让项骆跟着一起信,还要让项骆借助菌包之便发展更多的信徒。
项骆听了以后直接将人撵出去门一关,他们再来也不开门了。
宗教这种事在村里头一直很盛行,种花家也是个信仰自由的过渡。
但这群传教的老太太显然是变味了。
项骆将他们拒之门外,他们一连几天过来以后发现一直没结果也就将目光转去别人家了。
暴风雪之下,封闭的人群们只有这群传教的人们作为对外界的交流。
这样的环境下,人的思维更容易被带动,甚至出现偏颇。
当狂风的怒火逐渐小了下去,温度开始回暖到了年前的时候,项骆去了一趟村委会,才知道情况已经严重到了什么程度。
村内大半的家庭都被那些传教人员渗透了,他们开始聚众聚会,甚至直接外出步行去邻村虔诚的敬拜那个所谓“神之子”。
有的传教人员就在村委会里头,谁进来都会拉住说出一大堆xn包,言语反复的告知这他们的这个新教有多么的伟大,多么的充满希望。
他们的目光,看着何等可怕。
进了村长办公室,那里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还在跟村长念叨着他们的教会有多好。
村主任周振华尽可能的保持着教养一遍遍请他先出去,他有事情忙,可对方依旧不依不饶的说着话,还用村里发生的各种各样的悲剧来做案例,说那就是不相信他们的结果。
周振华的额角青筋都起来了,看见项骆如获至宝,忙对那人道:
作者有话要说:“叔我都知道,你先出去吧,我跟小骆有事请说。”
那大爷回头还要跟项骆继续背书,项骆开口道:“我信佛,你说那些我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