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道:“用酒精锅煮个面条吧。”
说完看一眼祝炎,祝炎点点头。
酒精锅并不大,不然酒精那点火焰烧不沸。三个人足足煮了三锅才吃饱,夜里伴着雷雨早早睡下。
项骆在睡前去了一趟地下,这次祝炎没跟着。等他出来二人就睡了。
只是凌晨,项骆是冷醒的。因为本身后背就隐隐作疼,所以他夜里睡得并不安稳。这天一冷,眼睛一挣就瞬间清醒了。
身上的被子是薄棉被,好好的盖在身上,却觉得周身冷的厉害。
一开始项骆还以为是自己发烧了,可坐起身并没有觉得头晕恶心。打开床头柜放着的太阳能提灯去看温度计,竟然已经接近零度了!
项骆搓搓胳膊,从柜子里翻出用真空包装好的羽绒被,将原本的被子撤去铺上羽绒被。
祝炎打个哆嗦,项骆给他盖上,祝炎抓紧了被子手指往项骆的方向一搭,随即皱皱眉,在原地来回摸着。
项骆一怔,看着祝炎莫的动作。心底多了一个他自己都不太相信的可能。
他凑了过去,在祝炎的耳边轻轻说了声:“我在。”
祝炎应该是听见了。手抱紧了羽绒被翻身埋头又睡了。
只是整张羽绒被他抱一半盖一半,没有项骆的份了。
别的羽绒被被放在地下室了。去拿需要掀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