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祝炎冷静道。
项骆刚松了口气,才听看完热闹的安维补了一句:“今年没骨折,骨折的是前年。光复建就做了大半年,差点残了。”
一句话就让项骆一激灵,在开口声音都高了几分:“为什么……”
可声音虽高,只开了个头就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
为什么什么?为什么会骨折?为什么没告诉自己?
话出口的瞬间,神情激动的项骆才猛然发现,自己其实根本没有问为什么的资格。
祝炎自然也明白了项骆此时的窘迫,没有开口挤兑,只报以冷笑。随后起身去衣柜前翻找项骆的衣服。
“现在事情都解决了吧。再不走天黑了。”祝炎脱下睡衣,换上项骆的衣服。
此时九点过半,算上路程只怕赶不上下午干活时间了。
车子出库,项骆开着车,回头瞧见祝炎倚着窗户百无聊赖的向外看,身影与幻想中祝炎坐在驾驶位上的模样重叠。美好的有些不真实。
只是这份美好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他们此行的目的,是祝炎口中的大儿子。
项骆可以七八分的断定他口中的儿子可能不是孩子,可那两三分的可能已经足够搅乱他所有的心情。
到了村口,项骆看见了萧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