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拿着剑谱做什么?”
“有用。”
再多的,温染也不便解释了,只是一再说这剑谱现在不能给林霄。
“和苏言有关?”
林霄见温染执意不给,便抛出来这么一句。
“恩。”
“很重要?”
“恩。”
林霄透着月色,看到了温染脸上的凝重和严肃,知道这事对他来说,恐怕比练会了招式登上了武林盟主之位还要重要。
“我只借你七日,七日之后,我准时来取。”
“再过几日便是武林大会,他们想要你去。”
林霄又恢复成那副吊儿郎当没个正经的样子,“看心情吧,要是你早点还我剑谱,我就考虑一下。”
而另一边的苏言呢,不吃不喝不休息,愣是跑了四个多时辰,跑得马儿都开始有些吃不消,跑得她耳朵旁全是“嗡嗡嗡”地叫声,跑得视线在她脑子里不停地晃荡,就没个清晰的图像。
直到实在受不了了,才翻身从马背上下来。
扑倒在湖边,就开始捧起水来喝,也不管这里头到底是微生物超标还是大肠杆菌超标了,只想把嗓子里冒出来的烟压下去一些。
结果喝着喝着,苏言就以为自己喝出幻觉来了,刚刚还瞧得清湖底的水面,这会儿突然黑得不像话,连月光都透不进去。
又是一阵凉风过,苏言往马那儿挪了两下,生怕等下马儿受了惊吓一跑了之,留她一个弱女子在这儿荒郊野外的。
那湖面的波纹开始动荡,先是小小的大波浪,然后是越来越剧烈,越来越密集的小波浪,就像湖底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冲出水面。
她就喝了个水,难道就打开了地心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