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的那种刺激,所以这事无论如何不能走漏风声,那都是掉脑袋的。
汾山的玉矿基本上已经交给下边的人去重建修缮了,要想再开采,估计得等到半年之后了,温染查完账,没什么问题之后,他们便启程回樑州了。
只是马车上不只有苏言和温染,还多了一位——刚刚足月的婴儿。
这婴儿可不是苏言买的,她还没丧心病狂到买卖孩童,这是不知道怎么就出现在草丛里头了。
要不是苏言突然口渴,说歇一下,才正好在草丛里头看见了这小家伙,不然还真不知道这小家伙有没有命活着了。
他俩看到的时候,这小婴儿已经气若游丝,浑身发紫,就剩一点点鼻息,吓得他俩赶紧策马狂奔,一路找了最近的镇子,又找了郎中赶紧给看看,还在镇子上住了两三天。
为此,还遭受了来看郎中的其余妇女的白眼,那眼神就像是在苛责两个新婚夫妇不靠谱,把孩子养成这样。
好在过了两三天,这小婴儿的气色慢慢转好,郎中也说没什么大碍,他们才敢继续上路。
本来温染是打定了主意要将这婴儿赶紧找个农夫家送过去,但是苏言坚决不同意,这不是摆明了现成的“儿子”么!
这要是郡主查起来,连着婴儿生母都查不着,不是正能够印证温染“风流成性”的人设。
但是苏言将问题想的太简单了,她怀里的这个,那是活生生的小婴儿,不是个玩具,得吃喝拉撒。
“哇哇哇!”
这已经不知道是婴儿第几次在车厢里头啼哭,每次都带着要与世长辞的力气使了老鼻子劲在那儿哭,哭得脸红脖子粗。
“这是饿了?”
“我觉得是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