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两?”
那管事的笑了,这伙人什么货色,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大多是以前在这一片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土匪,后来是温家把这么一群人给招来的,又因为官府那会儿扫荡的厉害,一直干土匪也不是个事。
所以这才来矿里头当了工人,要知道光是为了管他们,管事的当初没少头疼。
这帮娘们更不是好惹的,什么阵仗没见过,不然也不会自己丈夫刚出事,立马就找了一帮人在矿前堵着。
“就是七八十两,你能搞的定,那我也尊称你一声苏姑娘!”
“成交!”
后来,苏言便不让管事的在放里头待着,只是让他把人带来。
管事的在外头等了约莫小半个时辰,等得脖子都快伸的老长了,才等到那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拉开。
他带来的那个老实些的妇女,面上一片愁云惨淡之色,看样子同苏言谈的并不顺利。
可他进了房间,苏言却面露喜色,“你这到底谈拢了还是没谈拢?”
“没啊,谈崩了。”
“崩了,你还这么高兴!”
那伙人家伙事可都带来了,什么长矛剑弩都备着呢,要真谈不拢,可就真抄家伙了。
“是啊,就是谈崩了,我才高兴啊。”
管事的不知道苏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会儿要机灵的过来谈,一会儿要老实的过来谈。
一个笑得乐呵呵,一个愁得苦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