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府手上有苏言的卖身契,如果刘府执意不放人,闹到官府那儿去,他就是给多少银子也摆平不了。
苏言被温染勒令留在房里不得外出,所以没法儿去偷听他和刘府的人到底谈成什么样,只是最后她还是留在了温府。
不过温染的脸色就不太好了,怎么个不好呢?
就是苏言在同师父练剑的时候,温染就抱着手在一旁阴恻恻地看着,吓得苏言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苏言在吃饭的时候,一抬头又突然瞧见温染拿着碗筷盯着她,那眼神,像极了她拿着六十分的试卷回家,老妈那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再比如,苏言难得起了个大早,一开门,竟然看见温染在她院子里坐禅!
吓得苏言七魂都快没了六魄。
这么下去,苏言觉得自己迟早会被温染这种冷暴力给逼疯,因此她挑了一天风和日丽,攒着喝了二两酒的勇气去找温染问了个清楚。
“说吧,刘府到底让你给了多少银子,我日后想法子还你!”
这一句话,说得豪气冲天,不知道的还以为苏言是个大款,温染一开口,她就能把钱掏出来。
“呵。”
正在看书的温染,只抬了下眼,眼里的讥讽都快变成一巴掌扇在他面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脸上。
这一冷笑,让苏言没了底,她可是盘算着刘府要温染给五十两就顶破天了,瞧温染这样子,好像有可能是五百两?
那她可一辈子都还不起,立马语气就软了,“温公子,所谓钱财乃身外之物,这花出去的银子,就是泼出去的水,再惦记也没用。”
温染早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招,对于她说的话更是没放在心上,“我听教你的师父说,你这几天练武倒是很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