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绑得严严实实的。

再次跑回去敲开江珣的房门,那人果真没睡,披着件外袍坐在案前看书。

唐九宁关好门,急冲冲地走过去。

“洪承昊死了。”

“你脖子怎么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出声。

唐九宁一怔,不假思索道:“不小心割到了。”

江珣放下了手中的书,手一拂案上的灯,里面的月牙石发出更加明亮的光,逐渐照亮屋子里的角角落落,包括唐九宁脖子上的白纱。

江珣借着灯光细细看了唐九宁的脖子片刻,哂道:“脖子还能不小心割去,你这条小命怎么也没跟着去?”

唐九宁一听这话便知道自己骗不过江珣,她摸了摸脖子,只好实话实说:“其实我……碰到了顾子翌,他——”

“他干的?”江珣抬眸,眼中一闪而过锐利的刀光。

唐九宁点点头,又接着道:“他把洪——”

“把白布拆了。”江珣又突然插话道。

唐九宁三番五次被打断,忍不住皱眉道:“你就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

江珣没答话,起身来到柜子前,拉开抽屉把手,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小瓶罐,他颠了两下,朝唐九宁走了过来。

“你遇见了顾子翌,撞上他在杀洪承昊,你又多管闲事地想去阻止,结果差点被顾子翌拧断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