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是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喜的是他跟娄巡这算是在一起了吧？自己是不是不用死于非命了？苦的是，他堂堂一个直男，没想到就这么稀里糊涂跟个男的睡了。

“哎？”娄巡抬起还有些酸麻的胳膊在他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艾辰摇摇头，神情不大自然的道，“没什么。”

怎么情绪看起来这么低落，难道是我的玩笑吓到他了？

应该不至于吧？

娄巡拿过床头的水递给他，“喝点儿。”

艾辰不大好意思看他，低着头从他手里接过水道了声谢，抱着水杯开始一口口灌水，思绪却已经飘到了九宵云外。

都睡了我还要不要表白呢？

基本流程还是要走一走的吧，万一娄巡不认呢？

“我……”

“逗你玩儿呢。”

两人齐齐出声，艾辰是打算借此机会顺便把白给表了，之前还担心娄巡会拒绝，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他要拒绝就太人渣了。

娄巡则看他这样颇为不忍，打算不再逗他实话实说。

“什么？”艾辰没明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