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永林喊开饭的时候蒋玉芬那999朵玫瑰还没有修剪完毕,娄巡出去叫她,“吃完饭再弄吧。”
“那给搬屋里去,”蒋玉芬说,“太阳晒过来了,一会儿晒死了多可惜。”
娄巡心说人就是借花献佛蹭顿饭,就你当个宝,但嘴上还是帮着往屋里搬,还顺便把蒋玉芬洗干净了的石缸子也给搬了进来。
“一会儿得去花店买点儿营养液。”蒋玉芬一边洗手一边说,“这花长这么好,就这么放水里估计两天就得死。”娄巡帮着娄父拿碗筷,错身的时候蒋玉芬吩咐道,“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饭菜上桌后人都围上了桌,四个人正好一人一方,娄巡父母待客的热情立马转移到了饭桌上,娄父不停的叫艾辰吃菜,艾辰刚吃了块糖醋排骨立马又被叫偿偿旁边那道冰糖雪梨银耳羹,手忙脚乱的压根儿没怎么尝出味儿来。
“哎,你让人家慢慢吃细细品,”娄巡看不过去了,出言制止娄父,“上道菜还没吃出味儿呢就被下道菜的味儿给填满了,你这让人家怎么给你建议啊。”
娄永林想想是这个道理,忙道,“那你慢慢吃,我不打扰你。”
艾辰抽了抽嘴角,客气道,“其实都挺好吃的。”
好吃一词显然在娄父眼里是不合格的,他皱眉自己喝了口银耳羹,“是不是太甜了点儿?银耳熬得也有点儿过头了。”他说罢摇摇头,“菜多了果然不行,掌握不了火候,年纪大了也记不怎么住时间。”
艾辰趁着低头喝汤的空档冲娄巡使了个眼色,心说你爸对菜品真的好严格。
娄巡会意,用口型回复,“他可能打算退休了进军国宴。”
艾辰看明白口型的意思后差点儿没笑喷,忙就近夹了筷子菜塞嘴里打算把未出口的笑给堵回去,结果入口的辣意让他差点儿没直接把嘴里的东西给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