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辰一看不得了了,把手里的水杯往地上一搁对着他的后背就是一阵猛拍,“你没事吧?”又看娄巡咳得脸都红了,顿觉大事不妙,掏出手机道,“你这样子怕是不行,叫救护车吧。”
娄巡强忍着笑和喉咙间的不适,抬手制止了他,艰难道,“没……事……”
“这还没事?”艾辰以为他是怕麻烦,当即果断道,“不麻烦不麻烦,是我事先没做好功课,早知道你花粉过敏我就不买什么狗屁玫瑰了,现在还害你这样……哎……”
“真没事……”娄巡不想他再长篇大论下去引自己发笑,打断他道,“我就是……呛水了。”
艾辰拨号的运动一顿,“啊?”
娄巡抬了抬手里的玻璃杯,“喝得急了……咳,呛着了,不是过敏,你别急。”
艾辰这才猛的松了口气,“吓死我了。”
“是你太紧张了。”娄巡扫了眼地上的玻璃水杯说。
“你这个样子我再一联想你刚刚抱花了……”艾辰翻了个白眼,“能不紧张吗?你要是因为我送你一束花过敏了还抢救不急时死了,我咋整啊!”
“什么你咋整?”娄巡意有所指的问。
“我……”艾辰一顿,梗着脖子道,“我不得偿命啊!”
“你又不是有意的。”娄巡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