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松敛了脸上的笑，半晌后转过脸背对着他，“所以我干什么都很努力，学什么都拿第一。”

艾辰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但从语气能听出，他说这话的时候应该是没有笑意的，甚至从语气里流露出那么一两分压抑的不开心。

艾辰无话可说，但久久的沉默会让他觉得自己在叶文松面前矮了一截，良久后沉声道：“你本来就很优秀。”

“大哥也是这么认为的吗？”叶文松突然转过脸，笑看着他。

“当然。”艾辰不假思索的说。

“那你想要叶氏集团吗？”叶文松问。

话题又绕了回来，这一次却比之前更加犀利，叶文松看向他的眼神直直的，仿佛他今天不回答个一二三出来就不让他走了似的，让艾辰避无可避。

“说实话吗？”艾辰问。

“当然……”叶文松咧嘴一笑，“也可以说假话。”

“我不想。”艾辰脱口道。

“实话？”叶文松问。

艾辰微微一笑，“你自个儿猜去吧。”

叶文松似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愣了两秒后笑出了声，“两年不见，大哥变化还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