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呢?”梁泽走到近前 ,故意挨着官聆坐下,视线在两人脸上逡巡片刻,没话找话的问。

“知道几点了么?”梁昌业抬眼斜向他,“还真把自己当无业游民了?人小官七点就起了,再看看你。”

梁泽眨眨眼,这什么情况?老头儿昨晚虽然被自己说服了,可态度还是有些强硬的呀,怎么睡一觉起来跟换了个人似的?

他诧异的看向官聆,挤着眼睛问他怎么回事。

当着老爷子的面暗送秋波?官聆垂下眸子假装没看见,一门心思杀棋。

梁泽求助无门,懒着上半身躺进宽大的椅背里,“这不是您给限时了么,连夜给做了个方案,就搁书桌上,一会儿记得看。”

梁昌业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去吃饭吧。”

梁泽却赖着没走,厚着脸皮问,“您昨晚答应我的事,没忘吧?”

梁昌业假装听不懂,“你昨晚说挺多的,你指哪一件?”

官聆这件眼下看着挺和平,梁泽直接绕过,“周崇。”

“一早就跟你卫叔叔打过招呼了,”梁昌业说,“正好给他年后晋升添砖加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