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你都已经有打算了,我说什么也不顶用。”卓宇叹了口气, “一会儿见。”
“现在过去吗?”电话挂断后官聆问。
“收拾收拾过去吧,”梁泽摸摸肚子,“好像没吃饱,正好过去再吃点儿。”
官聆却没什么心思吃,卓宇话里的顾虑他听出来了,不由有些担心,“你还没正式接手公司呢,跟周崇撕破脸会不会对你们公司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啊?”
“架都打过了还怕撕破脸?”梁泽无所谓的道。
“那不一样,”官聆摇摇头,“我不清楚公司与公司间的利益链,但也知道商人都是以利益为首要,你跟我见的第一面就说自己是个生意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如果这件事让你亏本了,岂不是违背了一个生意人的原则?”
“记性还挺好。”梁泽笑了笑,抬手在他脑袋顶上乱揉一气,短发茬儿没有毛茸茸的效果,但手感也不赖,他说,“商人是以利益为先,但此时此刻,我不是一个商人,我是你男朋友,你就是我的利益,我的利益今天受了欺负,还不允许我讨回来了?”
“下午你不是也打了人家了?”
“那只是收点儿利息。”梁泽啧了声,又怕官聆心理负担过大,实话实说道,“早在赵家跟周家合作的时候,他就已经损害到桓宇的利益了,就算没有你、没有程斐的事,桓宇也不可能跟周赵两家和平共处了,更何况……”梁泽顿了顿,“如果刘传宇手里的东西足够成为证据,那我反倒应该谢谢你。”
官聆似懂非懂的看向他,“谢我?”
“故意杀人可大可小,”梁泽说,“即便周崇是要继承整个周家的长房长孙,在法律面前,他也只是个屁。”
官聆懂了,可又有些忧心,“周家势大,周崇在周家的地位这么高,周家肯定也会力保他,要扳倒一棵大树怕是不会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