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的语气,这个结论从刘传宇口口声声的所谓证据中就能体现,梁泽却还是点了点头,没有顺着这个话题往下问,而是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我是你男朋友吗?”
官聆怔了一下,不知道梁泽出于什么问这么个问题,但嘴比思绪更快一步的答,“是。你是。”
“在不伤害到对方的前提下,我们之间可以有一些小隐私,有时这些小隐私还可以成为生活中的情趣,”梁泽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语气平和的说,“但小隐私不全然等于秘密,太多的秘密也不可能成为情趣,你懂我的意思吗?”
官聆怎么可能不懂,梁泽弯弯绕绕的已经说得很委婉了,换作他自己的话可能早就在知道一切的那一刻就开口问了,可梁泽没有,即便心里好奇,仍还是给他留足了空间和余地,官聆知道,即便自己什么也不说,估计梁泽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何况在刘传宇这通电话里,梁泽还帮了他大忙。
官聆深吸口气,像是做了某个重大决定般,打算将一切和盘托出的时候,梁泽先一步开口,说,“你要是不知道该怎么说,那我来问你来答,如何?”
这比让自己说轻松了不知多少倍,甚至给足了他撒谎的空间,官聆下意识松了口气,松口气的同时心里又刮过阵阵感动,他连面对死亡的时候都没有掉下过一滴泪,这会儿却眼眶发热。
他忍不住翻手跟梁泽的相握,紧紧的,像抓着一块不真实的浮木,良久后他吸了吸鼻子,点点头说,“你问。”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周崇的?”
官聆咽了咽口水,“一开始就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