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聆心事被堪破,仍死鸭子嘴硬,昂起下巴,“我紧张了吗?你哪只眼睛看我紧张了?”

梁泽也不拆穿他,笑着在他鼻梁上刮了一下,“嗯,你没紧张,就是脸有点儿红而已。”

官聆被他突然的亲密动作弄得一僵,本来就微微泛红的颊边本能的又加重了两分,他抬手不耐的挥开梁泽的手,别开脸瞪着电梯不断变化的数字,说,“我这是喝酒上脸,你懂个屁。”

“哦。”梁泽一本正经的点头,电梯门开了,叮的一声响,像是怕人跑了,梁泽抬手在他肩上揽了一把,一边往电梯外走一边说,“我记着了,以后咱少喝点儿。”

官聆心虚的低头看路,把梁泽带着笑意的调侃左耳进右耳出。

进了门,梁泽直往开放式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两只杯子,放上茶叶,拎着热水壶泡茶。

官聆换好鞋过来,看到岛台上氤氲着热气的茶水,好奇道,“你居然买了热水壶!”

“让酒店的人送了一只过来。”梁泽倚着岛台等杯里的茶叶散开,说,“方便一点。”

官聆在高脚凳上坐下,随口道,“你还真把酒店住成家了。”

裹着的茶叶悉数散开了,梁泽将头泡茶水倒掉,重新给两只杯子里加水,完毕后将其中一杯推到官聆面前,“挺方便的。”

官聆用手背碰了碰杯壁试水温,说,“再方便也不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