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想到刚刚的画面, 想起刚刚自己都说了些啥, 官聆既羞又愤的想, 梁泽身上喷的那个破香水肯定他妈淬毒了。
官聆觉得臊得慌, 狭小的车厢里仿佛被暧昧和尴尬齐齐包裹,弄得他喘不过气, 下意识拿眼角的余光偷偷往左侧瞟,只隐隐瞟到梁泽俊逸的侧脸轮廓和轮廓里好似微微上挑的唇角。
哎,真想落一道闪电下来把自己给劈死,官聆丧气的想,抬手将车窗开了条缝, 风从那条缝里吹进来,掩耳盗铃的吹散一车的尴尬和暧昧。
官聆却嫌不够, 视线老是无意识的往左边瞟,手脚也僵硬的不知该怎么摆,张口想为刚才自己的反映辩解,又有些底气不足, 难不成他要说自己被美色所惑鬼使神差的点了头?或者说梁泽身上的香水有毒他闻着上了头思想也不归自己管了?
太扯淡了, 他自己都不信,何况真要这么说了,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尴尬更被动更羞窘的境地。
反正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眼看着是收不回来了, 官聆破罐子破摔的想, 反正自己脸皮厚,脸皮厚的人是不会为这么点儿小事介怀的。
这个自我安慰似乎还挺奏效, 官聆顿时感觉身心都轻松了不少。只是梁泽不知是不是跟他一样,一路上居然也没主动开口说话,官聆翻滚的内心这才归于平静。
梁泽倒不是害臊,也没觉得尴尬,他这是见好就收,有个词叫得寸进尺,他今天明显有点儿得尺进丈了,所以得收敛点儿。
车厢里很安静,即便零交流气氛也还挺融洽,至少梁泽是这么认为的,偏偏有人不识趣,这个时候来电话。
梁泽瞟了眼来显,挺意外的挑了挑眉。
官聆也被突兀的手机铃声吸引了注意力,下意识偏过头瞅了两眼,看到来显上的名字时先是一怔,随后蹙了蹙眉。
铃声响了挺久,官聆忍不住问,“不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