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冰水消减下去的尴尬又悄眯眯爬了回来,像水蛭似的吸附全身,因为尴尬,下意识想清清嗓子,只是刚刚一顿猛咳带着嗓子拉扯得有些疼,官聆下意识蹙了眉,摇摇头,“没事。”

梁泽睨了他一眼,擦过他往玄关走,“那出发吧。”

错身时带起细微的风,风里夹杂着淡淡的馥郁香气,像花香中参杂了浅淡的酒香,又像不经意染上的淡淡烟草香,官聆一怔,这人去医院打个吊瓶居然还喷香水!

梁泽挑好鞋都换上了发现官聆还杵在原地发愣,忍不住出声催促,“撒什么臆症呢,走了。”

官聆回神,窘迫的扯了扯嘴角,不经大脑的脱口问道,“你去医院怎么还喷香水啊?”

梁泽拿了车钥匙打开门,“医院消毒水味道太重了,不好闻。”

官聆了然的点点头,也不知是习惯了讨好还是下意识的称赞,他说,“还怪好闻的。”

梁泽眉眼间终于染上了两分笑意,转头看他,“是吗?”

“嗯。”官聆一边换鞋一边特真诚的点头,“闻着就挺高级的样子。”

“高级?”梁泽还是头一回被人这么称赞,不由好笑道,“有多高级?”

“嗯……”官聆半眯着眼睛想了想,说,“有点儿醉人。”

梁泽没有跟人谈论香水的经验,在挑选香水上也没有过多的喜恶,不过他还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评价,几乎是下意识的,他问,“那你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