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梁泽心里美滋滋,好奇的问,“那响俩走一块儿会被人当作是同班同学吗?”

“那必须呀。”官聆继续闭眼吹,“咱俩这样的,搁他们学校肯定得是校草级别的。”

虽然官聆的话漏洞百出而且夸大其词,但梁泽还是被捧得心花怒放了,他端起酒杯冲官聆抬了抬,官聆马上会意,端起酒杯跟他的重重一磕,“走一个。”

梁泽清了清嗓子,“敬校草。”

官聆差点儿被口水呛了喉咙,嘴角接连抽搐了两下后重重点头,“敬校草。”

之前那个叼着烟的小哥先将两盘水煮毛豆端了上来,官聆用箸尖夹着毛豆放进嘴里,三两下就剩个壳儿了,梁泽对那个咬着烟上菜的小哥有了些阴影,生怕毛豆没洗干净,犹豫半晌尖着手指一颗颗用手剥。

官聆看破没说破,起身进了趟屋,出来的时候两手湿漉漉的,他从桌上的纸巾盒了扯了几张纸随便擦了擦面上的水,难得没有出言埋汰,冲梁泽说,“我给你剥吧。”

有人愿意伺候那再好不过了,梁泽将手里剥了一半的毛豆扔回盘子里,抽了几张纸将指尖来回擦了好几下,不想让对方觉得他矫情,便转移话题说,“这毛豆做得还不错。”

官聆将豆子剥在干净的碟子里,听了这话打趣道,“我以为你不认识这东西呢。”

“怎么可能。”梁泽觉得被当傻逼了,有些不高兴,“生态园那边摘的新鲜的送过来,吴婶也老做来吃。”

官聆哦了声,手上动作没停,他剥好一颗梁泽拿筷子夹走一颗,嘴上还颇嫌弃的说,“没吴婶弄的味道好,煮得太烂了。”

官聆忍着将毛豆壳扔他脸上的冲动,皮笑肉不笑的说,“那吴婶也这样剥了给你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