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就是有事了,梁泽又问,“你在店里?”
“没……”官聆抬起头,他背对柜台坐着,视线穿过狭小的门廊投注到外面的街上,行人车辆在窄门中间来回穿梭,他回,“在樟楠路这边。”
梁泽不熟路,直接问,“那是哪儿?”
官聆心不在焉的搅着碗里的米粉,“白岩区这边。 ”
梁泽嚯了声,“跑那么远吃饭?跟谁呀?”
“就我自己。”
一问一答间,愁肠百结的心绪似乎舒展了不少,官聆端起碗喝了口汤,刚做好的汤粉,有些烫口,一口咽下去,官聆觉得从舌尖到胃这一路都被烫熟了。
“吃的什么呀?”梁泽又问。
舌尖被烫得失了知觉般麻酥酥的,官聆将飘浮于表面的鸭肠拨开,“鸭血粉丝汤。”
“一个人跑那么远就为了吃碗鸭血粉丝汤?”梁泽有些无法理解,“那家店很好吃吗?”
官聆就喝了口汤,还被烫得心都软了,哪记得什么味道,含混的唔了声,“还行吧。”
电话里沉默了几秒,而后传来引擎声,梁泽低沉的声音伴着引擎声钻入官聆耳朵里,“也不知道豪景的厨师会不会做鸭血粉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