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还不耐烦。”梁泽黑着脸说。
官聆此行的目的没能达成,窝了一肚子的不爽,如今还得送这么个累赘回家,心累得受不住,嫌弃道,“谁拿的大牌呀对你下手这么重?不会是赵亦欢公报私仇吧?”
梁泽摇头,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今晚这出挺对不住赵家小姐的,改天得给人赔个不是。”
官聆头一回听他说这种话,当即就震惊了,“你果然是喝多了,居然说这种胡话。”
梁泽没多加解释,将话题拐回了上一个,“周锦航拿了大牌。”
官聆往前的步子一顿,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他问你啥了?”
梁泽倚在官聆身上,与他拉开些距离,半眯着眼睛打量他,一双黑眼珠子黑洞洞的戳他脸上,盯得官聆心里直发虚,“咋……咋了?”
梁泽盯了他半晌,一脸不解的问:“你大晚上给手机上闹钟干嘛?”
“哈?”官聆摁着扑通直跳的小心脏等了半晌就等来这么一句无关痛痒的话,顿时有些无语,“什么闹钟?”
“手机,”梁泽视线下垂,伸手就往他兜儿里摸,“还弄一那么难听的铃声,故意膈应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