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我,”官聆说,“你们先玩儿着。”
酒吧里人多,卓宇心细的怕官聆找不到地方,招来个服务生让他领着官聆去。
卫杰立马打趣道,“哎哟,你可真会现学现卖,体贴这东西是与生俱来的,你骨子里就没那因子,学也学不来。”
“至少我还有学习的空间,”卓宇白他一眼,“就怕你这种直男晚期连学都不知道从哪儿学。”
眼见两人又快怼起来了,服务生正好端着两扎果汁过来,才平息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洗手间外面的洗手台边靠着一对互相吞云吐雾的男女,女的穿着皮裙黑丝,卷曲且长的头发像一锅泡面似的顶在脑袋上,背对着门口站着,看不清长相,但能从背影看出身材应该挺火辣。
男的着一件黑色衬衫,领口的扣子开得官聆都快怀疑这衣服出厂的时候是不是忘记给安纽扣了,官聆进门的时候还没来得及看清男的长什么样,只看到男的暴露于空气中的大片胸肌上趴着只涂满红色甲油的纤纤玉手,进进出出的男女像是没看见,又像是早就习以为常了,也有好事者没忍住对着他们吹口哨。
官聆站在门口觉得浑身的尴尬气息并没有因为离开卡座而得以消减,反而被这副劈头盖脸的劲爆画面弄得脸色涨红,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低下头,匆匆擦过这两人进了男厕。
他没喝多少,也毫无尿意,站在便池边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哎,官聆搓搓脸,他跟梁泽搭戏的时候脸皮厚得跟城墙拐角似的,真到自己身上了,他倒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来的路上他可是幻想了不少在周锦航面前秀恩爱的点子,结果这一个都还没实施呢,他自己倒先打起退堂鼓了。果然干太多不要脸的事之后会适得其反,就像武功练太高了迟早反噬到自己身上一样,再厚的脸皮也有磨薄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