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知道了。”梁泽说。
“凭什么呀?”官聆拧着眉,因为头晕带来的不适,连带着他看一步之外的梁泽都带了好几个重影,鼻子眼睛长了一脸,胳膊腿也多出好几条。
“因为我把你从餐厅带回来费了很大很大很大的劲,”涉及金钱,梁泽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得详细一点,“而且我在路上还被人嘲笑了。”
“你被人嘲笑关我什么事?”官聆搓了搓脸直接忽略了前半句,“你被人嘲笑了就要扣我钱?还说你不虐待员工?”
“我被人嘲笑都是因为你。”梁泽不卑不亢。
“我?我吐你身上了?”官聆下意识抬胳膊嗅了嗅,“没闻到有味儿啊。”
“你没吐。”梁泽说。
“那人家为啥嘲笑你?”官聆不解,“嘲笑你啥了?”
许是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问急了,梁泽没忍住,冲口道,“嘲笑我摸你。”
官聆被这话呛得一哽,原本还觉得挺在理,突然间就莫名其妙的没了底气,他张了张口,半晌后虚弱的问,“那你摸了吗?”
梁泽说出这话就后悔了,但清者自清,何况当事人都问到跟前儿来了,所以他仍旧不卑不亢,“算……摸了吧。”
官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