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泽偏头看他,一脸的不可思议,“我以为咱们合作几次了,你应该清楚自己的定位了才是。”

“我定得不对吗?”

“大错特错!”梁泽取了件素色t恤拿到官聆身前比划了一下,转身放回去又换了一件,一边比划一边道,“在这场看不到终点的角逐里,你才是那支需要我来衬托的鲜花,需要花枝招展的从来都是你而不是我。”

官聆盯着他手上动作,似懂非懂,“所以这就是你要求我骚一点的理由?”

梁泽没答话,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官聆被他看得一愣一愣的,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脸不自觉就烧了起来,气氛在刹那间又回到了官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那会儿,不同的是,尴尬中或多或少夹杂了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我的意思是,穿得骚一点。”官聆及时给自己找补,把重音放在“穿”字上。

梁泽似笑非笑的将目光从他微红的脸上挪开,“你也可以身体力行,效果或许更好。”

话题拐到这里,实非官聆所想,但这话题是自己起的头,所以哪怕是被梁泽一通调侃,他也只好认了。

好在梁泽大约只是不喜欢在说话这件事上输给谁,见官聆哑口无言后也就见好就收了。

“赵亦欢约我是公事,”梁泽比划半天最后还是选了最开始拿的那件白t,又随手扯了条黑色运动裤一并扔到官聆手里,“经过上一次的事后,她对我应该没那个意思了。”

官聆接住衣服捧在手里,“那你叫我跟你同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