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性质吧,”张萍啧了声,“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也不是没可能。”
官聆心头咯噔了一下,就听张萍又来了个不过。
“不过每个地方不一样,欺诈罪的话好像也是有金额大小之分的。”张
见张萍说得这么头头是道,官聆还真有点儿被唬到了,他咽了咽口水,“逃单应该算不上欺诈这么严重吧?”
“不清楚,”张萍摇头,“我又不是法学专业的,哪知道那么透彻呀,就这还是从我一个在准备司法考试的同学那儿听来的呢。”
官聆摸摸鼻子有些拿不准,想了想问:“那按你业余的角度来说,你觉得逃单算欺诈吗?”
“不算。”张萍都没思考便果断的摇了摇头,顿了几秒后又道,“那得算抢劫。”
官聆提起的一颗心刚落了一半,就被她这后半句给噎住了,差点儿搞岔气儿,他抚了抚自己有些过快的心跳,一只手叉着腰一脸无语的瞪着张萍,“这怎么又上升成抢劫了?”
“这么说吧,”张萍走到柜台边,弯腰从柜门的把手上取了抹布,走到架子前一边擦着底层的画一边说,“如果一会儿有人进来咱们店里选画,选了好几幅,说要买,但他拿了画却没给钱就走了。”
官聆怔了怔,忍不住辩解,“他有可能忘了。”
“那那个吃饭没给钱的人也有可能是忘了呀,”张萍耸肩,“别说抢劫了,更加够不上欺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