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聆夹菜的手一顿,介于刚刚的不满积攒在胸口还没有完全消散,他没好气的道,“有,怎么着吧?”
“卖给我。”梁泽说。
官聆不由想笑,他俩好似陷在了一个死循环里,昨晚的一个谎让梁泽不惜高价跟他买画,一个小时前他才向面前的人开口买那幅残画被拒绝,如今风水又转到了自己这边,看来老天还真挺眷顾他的。
“我要是不干呢?”官聆咧着嘴角丢给梁泽一个相当灿烂的笑,“服务费里可没有要对你言听计从这一项,买卖双方是平等的,我要不想卖,你强迫我也不行。”
梁泽脸色沉了沉,官聆心情大好,拿着筷子一边夹菜一边忍不住哼起了小调。
妈的,总算轮到我占回上风了。
有钱了不起呀?现在还不是得看我脸色!
一餐饭吃完,官聆靠在椅背上打了个非常满足的饱嗝,梁泽从被他拒绝后就没再开口说过话,见他放下筷子招来服务生结了账,也没跟官聆打招呼就起身往外走了。
官聆叹了口气,心里暗骂一句少爷脾气,想着自己收的那两万服务费,只得捧着饱胀的肚子不情不愿的站起来跟了出去。
刚走到车边梁泽就将车钥匙扔了过来,“你来开。”
官聆紧了紧手里的车钥匙,绕过车头拉开了驾驶座的门,“去哪儿?”
梁泽摸出手机扒拉了两下,报了个地址,“凤桠山。”
凤桠山是本市最大的高尔夫球场,有点儿小钱的人就算玩儿不懂也会去那边凑凑热闹装装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