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那日他们二人过招的时候,“闵恩衍”实力非凡。

莫非“闵恩衍”比他病的还严重?甚至已经到影响到作战实力的地步了?

项天璟眉头深皱,眉心处浅褐的痣在晃动的烛火下,也跟着跳动似的。

寿全福见其神色有异,忙问道:“皇上……可是有什么不妥?”

项天璟眉头舒展开,丢开折子说:“没什么。朕去歇息了。”

寿全福一喜,伺候项天璟就寝。

次日早晨,幼官舍人营。

简玉纱起来之后,去水槽漱口,陆宁通也跟着起来,从床铺里摸出一团黑布包裹的东西,偷偷摸摸跟上去。

时候还早,帐外兵士并不多,巡逻的兵士正要换防,也都不在帐外巡视。

陆宁通献宝似的把东西给简玉纱,压着声音说:“恩衍哥,你换上。”

简玉纱把黑布揭开一看,嚯,一件绿油油的短打,颜色与草色灌木相近,若丢在兵士堆中,分外显眼,可若混进林子里,便可如动物一般,隐没在草丛里。

陆宁通得意洋洋道:“怎么样,不错吧!我前几天休沐回家的时候,叫我家小厮找染坊的掌柜,特地替你定制的,对了,还有绿头巾,把你头发也包住。你在林子里要是打不过他们,又丢了马匹,便穿这件衣服躲在草里,保证他们发现不了你,修生养息,等到最后的时候,再出其不意,突出重围!”

简玉纱:“……”

她竟不知道该夸还是该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