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们两个人才能压制住的乘客,被美人小鸡仔一样捏在手里。

美人眼神森然:“你还想舔他的手?!”

薛曲柠下意识把手放在身后,刚刚有一瞬间,的确那玩意儿的舌头伸进门缝了。

美人一边说着,还不等乘客呜咽完,又补了几下,鲜血四溅,碎肉直飞,场面血腥而荒诞,像一场荒唐默剧。

被揍过的乘客哽咽着爬到一旁,缩起自己幼小无助的身体。掉在地上的眼球滚了一圈,再次转向美人的视线中充满了惊恐。

张鹏鹏举着的安全锤落在地上,他吐了。

扭头一看,薛曲柠居然捂着心脏,一副被爱情击中的模样。

张鹏鹏不可置信地摇了摇他:“你、你在想什么?”

这是不符合社会主义的爱情。你清醒一点。

薛曲柠脸颊微红,咳嗽一声:“没什么。”

张鹏鹏:“不是,你脸都红了。”

薛曲柠毫无疑问是一个颜狗,可惜他对美人天生的喜爱,早就随着烂桃花出现而逐渐磨灭。

然而今天这一副荒诞而美丽的画面,却突然将他内心高筑的墙而击垮。

提着头的美人转过身,半边侧颜沾染了血腥,像一朵腐烂的蔷薇。

“怕就关门。”他抬了抬在月光下格外清冷的眸子,却邪恶地舔了舔嘴角的血。

薛曲柠捂住嘴,转身钻进了仓库,张鹏鹏手忙脚乱,砰一声把门关上,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没有人看见美人的眼神暗了暗。

罗宋帛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艰难用上衣给自己包扎了一下,他支撑着自己坐起来,看见薛曲柠蹲在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