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伤感·jpg
艾文不知道其他青春期的雄虫是否都这般容易陷入忧郁。他甩甩头,试图把放在自己身上相当违和的忧郁赶走,同时听见瑞安问:
“还有,您了解过联邦雄虫保护法吗?”
艾文尝试:“没有。它是像野生动物保护法那样吗?或者通用基本虫权保护法?”
瑞安说不是的。
“那它有什么特别?”
瑞安停下来。
“它的特别之处在于,”他慢慢地说,“或许您即使离开这里,也不会再回到托比亚斯星的家了。”
这下艾文也停住了。
起初他露出了一种很困惑的表情,好像虽然他们说的都是联邦通用虫族语,但合在一起,他并不能很好地理解瑞安到底在说什么。仿佛在他看来,在托比亚斯星的家和塞尔维亚星的军营之间,并不存在第三个他可以长期停留的地方。
总而言之,如果艾文是一台仪器,那么他现在可能已经开始报错了。
但他不是仪器,于是他问:
“为什么?”
瑞安却别过头继续走,“因为一切解决后,我需要向联邦报告你的雄虫身份。”
艾文赶紧跟上,“他们会阻止我回家吗?”
“只有主星才能是雄虫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