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吐出个标点符号,就闻及个清凌声音,“若是栖儒就此松手,甚至亲手奉上证据,夫人可否保证,此生不再沾染魏瑜魏复二人半点?”
嗯?
这突然一转,把桑晚非给转懵了。
对上望过来的沉深视线,她愣愣点了点头。
这事就解决了?
比想象中顺利了几分,感觉怪不真实的。
“夫人,此次莫要再欺栖儒了。”
半耷下的眼睫撒落了些从窗外偷跑进来的碎阳光,床上沐光而坐的男子低声提醒一旁还在恍神的女子。
一番下来,送来就是温温的药已经冷了,桑晚非就又亲自端着药回厨房,让人重新煮了碗。
路上,她简单回忆了下,才惊觉又被牵着走了。
不是吗?
要不的话,明明是顾栖儒做的缺德事,怎么到最后变成她需要作保证了?
看着眼前新煮好的还冒着热气的药,桑晚非叹了口气,这顾栖儒到底在担心个什么啊?
怕她去玷污魏瑜吗?还是怕她辣手摧花连魏复都不放过?
当年那些他的疯狂追求者都上门来威胁了,她也没担心过他会移情别恋啊。
夸奖
“药来了。”
端着还冒着热气的药,桑晚非把碗递给榻上男子。
来回拿药的功夫,受不得脏的顾栖儒已经又换了身白似霜雪的祥云银纹锦衣,越发衬得人非凡中物,万千乌丝曳于后方,飘飘渺渺得跟要即将乘风远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