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胜见到此人,躬身施礼道:“大少爷,属下正在巡逻,不知您有何吩咐?”
来人正是陈墨,他去寻高神医未见踪影,便知道已被敌人抢先,若是高神医有什么不测,师娘也将性命堪忧。想到这,不由得脚下加急,四周寻觅其踪迹。
无奈将军府邸实在太大,想在府中找一个人,真如同大海捞针一般。好在陈墨从小在此长大,花草树木、亭台楼阁均十分熟悉,不大一会儿已将东西跨院搜索了一遍。
眼见并无高神医踪迹,陈墨停下脚步,静心想想,如此找法就算找到天明也难觅其踪影。抬头望天,现在已过子时,按理来说高神医早应睡下,从屋中洗漱之物来看,他也正准备就寝。屋内既无血迹也无打斗的痕迹,看来高神医八成是自愿离开。当然,也不排除受到胁迫或者被打晕后带走,只是现在府中戒备森严,若是带个大活人四处走动,难免会被人发觉。
那么这么晚了,高神医会被谁请走呢?我和父亲在一起,自然不是我们,师娘中了毒,也不可能是她,这么说……想到此处,急忙纵身向南而去。
还未到陈怡馨的南院,便遇到了马德胜,于是答道:“马总管,你可有看到高神医的行踪?”
马德胜摇头道:“属下巡逻至此,并未见到高神医,少爷找他有事,我这就派人去请。”陈墨道:“不必了,高神医现在下落不明,你速速派人四处巡查,务必尽快查清高神医的下落。”
那人来到近前,手中匕首轻晃,刷刷几下,已在双儿脖颈上划出数道伤口,鲜血随即涌出。翠儿在旁叫好道:“楠……楠哥,多……多刺几刀,我要她流……流光全……全身的血!”
那人笑道:“翠儿,别瞎说,双儿姑娘如此年轻貌美,这样死了岂不可惜?只要她告诉我们高神医的下落,我们就饶她一命,你看如何?”
翠儿道:“不……不行,楠哥,她见过我们,难……难保不会向老……老爷告密,留她不得!”那人眉头一皱,心道:“翠儿真是个实心眼的丫头,这也难怪,否则我也不能靠着几句甜言蜜语便将她骗到了手,如此死心塌地、服服帖帖地为我所用。”
双儿见那人沉默不语,暗想道:“看来我不能将高神医的行踪告诉他们,否则必死无疑。只是,翠儿怕我告密,想杀我灭口情有可原,但府中却从未听过有楠哥这样一个人,我与他素不相识,他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
就见那楠哥狡黠笑道:“双儿姑娘,只要你告诉我高神医的去处,我立刻就放你走,决不食言!否则如若此石!”说完右掌击出,只听得啪的一声,身旁假山上的一块巨石应声而碎。
双儿大惊,这一掌若是打在自己身上,难免是骨断筋折、性命不保。那楠哥见双儿面露怯色,心中暗自得意,低下头对双儿道:“怎么样?双儿姑娘,这下可以说了吧?”
双儿沉默片刻,反问道:“要我说也可以,你必须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为难高神医?”楠哥道:“谁说我们要为难他?我们只是想请他走一趟,我有位朋友身患恶疾,想请他过去医治而已。”
双儿道:“既然这样,翠儿姐姐直接去请便好了,为何要将我们骗到此处?”楠哥道:“现在时辰已晚,若不说是大小姐患病,恐怕难以请动高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