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再去看此前的合影。所有照片都变成一团模糊,与此前截然不同。
年轻人们愣住,想到自己之前拉着“鬼”合照的行为,不寒而栗。
可细细想来
他们的确不曾因之遇到什么危险。
我劝季宵:“咱们两个肯定要住在闹市,”公司就在旁边,上班方便,“如果爸过来了,平时上上下下都是人。万一遇到问题,咱们在的话还好说。可要是咱们不在呢?”
季宵听了,果然露出犹豫目光。
我再接再厉,说:“元元,我知道目前‘游戏’的死亡率一直保持在两个点,还有下降的趋势。但是,说不定哪场游戏里就有人走到那个地步了,咱们还是不要让爸冒险。住在郊外的话,把房子里的安保弄好。就算真的进了‘游戏’,周围都是知根知底的人,还是更放心一点。”
季宵被我说服。
我看他点头,缓缓松一口气。
这口气松下来,我又带着一点甜蜜的烦恼,想:也只有季宵,会让我有这么多考虑。
我们恢复了从前的作息。六点半起床,去外间晨跑,买早餐。
春夏之交,按说是晨练的好时候,可路上的人少了很多。
公园里的鸽子显得孤孤零零,落在小广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