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季宵总结:“啊,想不通。”
我说:“也许以后会明白的。”
季宵说:“以后,”停顿片刻,再开口时,就是转开话题,“要洗个澡吗?这几天,也是够折腾的。”
我说:“只过了一天半。”
季宵露出纠结的表情,“我怎么觉得至少都一礼拜了。”
我说:“但你只吃了三顿他们做的饭。”
季宵这才摩挲一下下巴,“有道理。”
我们一起洗澡。简单冲淋之后,就在浴缸里放了水,迈入其中。
季宵很快昏昏欲睡。他打了一个呵欠,眼睛都半阖着,声音越来越低,问我:“送东西的人什么时候过来?”
我说:“我要他们下午来。”
季宵眼睛眯了眯,“说,你有什么企图?”
我笑了下,从一边按了沐浴露,慢慢涂到季宵身上。
我说:“你坐起来一点?否则沐浴露就白打了。”
季宵:“啊,好。”
往后,我重新捡起方才的话题,回答他:“我能有什么企图?”
季宵来了精神,眼睛亮亮的,要我“从实招来”。
我有意拉长语调,说:“这就是实话了。”
季宵当然是不信的。
他一定要我“招供”,这么一来,就得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