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柔就嗔她,“原来去香山也不是为了陪我避暑,还是为了避开这些杂事。”
“除了你的事情,别的都是杂事。”
齐延在沛柔额上亲了亲,把手放在沛柔的肚子上。已近酉时,是小家伙最活跃的时候了。生命真的很神奇。
“之前几个月我没有好好陪你,最后这两个多月,我总该一直和你在一起,陪着你的。”
“昨日你午睡的时候我已经把折子写好了,这两个月我就每日都和你在一起,伺候你。反正办完太子这件事,燕京城里能安静一阵子。”
“我们等九月初再回燕京。就算要搅弄风云,也要等我们的孩子落地了再说。”
蜀中之战,他是最大的功臣。可他若是这几个月都不出现,这功劳也就大多要分给参战的其他人了。
不过比起他的妻子和孩子,这些也算不得什么。一人之下的时候,他也将日子过的索然无味,相比起来,这些军功根本就不算什么。
即便太子去位,永宁郡王也不会这么早就准备造反。河北那边的军政他还没有把握,在这之前,他们可以过的很平静,很温馨。
按照今上的脾性,其献也不会那么快便被立为太子。他们用不着急躁,可以慢慢等。叫永宁郡王做了其献上位的垫脚石,也可以因此迫使今上承认当年的错事。
把这些事都做完,他和她之间就再也没有阻碍了。
“昨日我让人和泰山大人说过了,香山别院可以借给我们休息。那里常年都有人打扫,所以我们只要回家把平素要用的东西收拾好带过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