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为你爹鸣不平呢,是不是。”
齐延又絮絮叨叨的和沛柔肚子里的孩子了许多话,便又立起来。
“方才你在歇息,我从宫中回来,去熙和园中的寒烟阁找了几本与妊娠有关的医术看。里面也有提到孕妇抽筋的原因。”
“有几条便和你的睡相与习惯有关。我瞧你在这里睡了一下午,连子也懒得翻一翻,长时间这样侧在一边躺着,很容易发抽筋。”
“再有就是不该贪凉,将冰山放的离铺太近了,恐怕与这个也有关系。”
沛柔也没想到他居然这样细心,居然还特地去翻了医书。
“阿霰何曾没有过这样的话,可今年燕京好像格外的似的,不用冰山,总觉得自己会中了暑气。”
“你是没怀过孩子,到了这个月份,都不敢平躺着,总觉得骨头都要被他压断了。待要翻,也总觉得很累。”
她原来只是随口埋怨几句,齐延却听的很认真,俯下来,抚摸着她的脸颊不话。
她一直就觉得这男人是她见过长的最好的,此时忽而凑的这样近,就算他们为夫妻已久,沛柔不觉还是心跳漏了几拍。
齐延开了口,“我重活一世,最重要的事便是要待你好,将我们从前的遗憾都圆满。可我似乎还是有做的不尽善尽美之处,叫你吃了这些苦。”
“人生在世,谁能诸事胜意呢。你觉得这些是苦,可有了你这些话,我已经是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