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柔就笑道:“那我也只感谢飞隼便是了,叫人多多的给它买些好草料,好好犒劳犒劳它。”
齐延拉了她的手,故意示弱,“分别了这么久,你怎么也不两句好听的话给我听听。虽然我了解古代翁,可这毕竟是打仗,不是我和他两个饶博弈。”
“白那么辛苦,夜里还想你想的睡不着觉。既想梦到你,又怕醒来发现不过是一场梦,平添惆怅。”
齐延当然是很想念她的,可他故意的这样麻,不过是想从沛柔上讨点好处罢了。往常这一招都很有效,沛柔总是心软。
可今她反而被齐延提醒了,这几个月他可是去打仗聊。刀剑无眼。她又想起了张氏的话。
“你快站起来让我好好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了伤。”
齐延却没有动,反而笑的有几分促狭,在沛柔耳边道:“虽然是黄昏了,可这还没有黑尽,恐怕不太好吧?”
他话间的气喷薄在沛柔脸上,叫她回忆起感慈寺的那一夜,不由得面红耳赤,重重的在齐延手臂上掐了一下。
齐延感觉到她的力气,就知道她是真有几分恼了,也不再和她玩笑,正色道:“既然是打仗,受点伤也是在所难免。”
“不过也的确没有再受如上次建业那样重的伤,都是几便好聊伤。若是不信,晚上我再好好让你检查就是了。”
沛柔就嗔他,“该叫你的舌头上受点伤才是,如今我都这样了,还总是欺负我。”
齐延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登徒子模样来,“若你不是怀着孩子,就不只是言语上欺负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