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害怕的事,就是元放承袭了爵位。虽然我们的确不把这一个二等侯爵的爵位放在眼中,可既然能拿到手,我们为什么不要。”
太夫人没话,只是看着沛柔,静静地等着她下去。
她从就有主意,起许多事来都头头是道,可却也几乎没有自己办过什么事。自己终究不能庇护她一辈子,曾经承欢在她膝下的孙女也总是要成长的。
沛柔早就已经想好了。齐延告诉她他又要出征的时候,她明明很困,却夜夜都睡不着。
太夫人的不错,这段时,她的确是被齐延宠坏了。几乎所有的事都不必自己去做,想知道什么事齐延也总会告诉她。
可这段时齐延不在了,不能保护她,她还是要自己保护自己以及他们的孩子的。
这一生,绝对不会再尝到那种痛。
“礼教森严,父母可以不慈,子女却不能不孝。在这一点上,我们都没有什么办法。若不是怕我吃了这样的亏,元放也不会带着我在距离新年只剩几的时候还急匆匆的搬出来。”
总不能也像对待何氏一般,让张氏也喝了凝香露吧。她毕竟没有坏到这个地步。她既然对齐延不慈,没有养育过,关心过他一,那他们也只要还了生恩就是了。
“从前府中的参汤,还有世子房里那个妾室的事终究都已经过去了,也抓不到他们什么把柄。想拿这件事来做文章,是很难的事。”
其实她不想搬回定国公府里来,还有一重别的意思。松鹤堂里有太夫人,有陆嬷嬷,毕竟太安全了。
她她不想见到常氏、柯氏和沐柔清柔,只是找个借口宽齐延的心罢了。
沛柔抬起头,坚定地看着太夫人,“所以我想以做饵,钓出常氏,常氏,甚至张氏这几条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