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是不是该去想办法查一查,常氏到底怎么知道她有孕这件事的。
是如今仍然不老实的纫冬,还是……常氏。
她怎么忘了常氏,前生就是她们联手害她的。那时候常氏恨她是因为海柔产后血崩而亡,她被人蛊惑,觉得是沛柔和海柔了什么,才致使她早产。
而今生,恐怕沛柔帮着海柔去见了万长风的那一,她就已经恨她入骨了。
常氏连海柔都至今不能原谅,连海柔儿子的洗三礼都没有参加,更何况是在她眼中一手导致了海柔与她离心的自己。
从前沛柔可以什么都不怕,如今却不得不谨慎再谨慎。无论如何,都要先弄清楚常氏究竟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常氏是长辈,她不能轻易动得,纫冬她总可以。
常氏的神色就现了几分冷淡:“无论如何,父亲健在,大哥也还没有承袭爵位,乡君还是不要这样的话比较好。”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乡君是盼着早分家呢。”
她当然是盼着早分家了,和她们这样的人做家人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没樱齐延只要有她,有他们的孩子就够了。
可父母,甚至连祖母都健在,分家毕竟是伤脸面的事。打老鼠还怕伤了玉瓶,他们既然已经搬出来,没必要再费心费力的去折腾。
沛柔干脆无视了常氏的话,络道:“倒是不知道大哥房里的那个妾室最近如何,她体还好?听娘的意思,她是去年九月有的孕,算来也该有五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