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不再进诚毅侯府,她还会不会背叛我。”
“这样做有意义吗?”齐延有些不赞同,“这样危险的人,还是早些遣开聊好。”
沛柔便道:“不是已经把她打入冷宫,守着库房了吗。”
“可她还是在府里啊。”
“那……”沛柔忽然想到了什么,“织夏被何氏拷打的时候,纫冬也在府里。同样是我的大丫鬟,为什么她一点事都没有?”
难道她是何氏的人?前生她是和常氏和谋来害她的,她却总觉得常氏其实也拿捏不住她。
那时候并没有出何霓云被捉的事,常氏和何氏之间也就没有龃龉,联手害她,也是很有可能的事。
“纫冬不是何氏的人,至少前生不是。”
“前生她拿了那支蛮蛮玉簪来找我,你殒命在定国公府的大火里的时候我就没有信她,后来又拷问过她到底为什么要背叛你,谁才是她背后的主使。”
齐延看了沛柔一眼,“她却没有,没有谁将她收买让她这样做。她恨你们徐家人,能害死一个算一个,谁愿意害你,她就可以和谁联手。”
沛柔心里渐渐浮现了些不快,“前生我待她虽然没有今生这样好,可总也不算差。我知道她家里的事,也并不是我造成的,她怎么不讲道理。”
齐延便道:“这世间还是讲道理的人少。”他知道沛柔不高兴,选了别的话题来。
“你还记得我们新婚第二,去祠堂祭祖,主持仪式的那个老人么?他就是我亲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