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相公的母族,”陆氏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会落个什么下场。”
落个什么下场,也都是闵家人助纣为虐得来的苦果,他们只能自己受着。
赵五娘见气氛有些不对,便笑着道:“年节下的,别这个了。她往后看了一眼,“起来,丰之在做什么呢?”
沛柔就帮着她看了一眼,却原来沛声和齐延在一起,站在桌子两旁,桌上摆着酒壶和一排杯子,不知道又是要做什么。
赵五娘也见了,就皱了眉,“若是生了个像丰之这样的儿子,我往后可怎么过。酒量不好,却还是喝。”
“又不肯跟我分睡,害得我每心翼翼的,有一回他睡着了不老实,差点就踹到了我的肚子。”
沛柔也趁机在赵五娘面前给沛声上眼药,“别是有个这样的儿子了,就是做他的妹妹也够呛的。五嫂记不记得我们时候有一次在灞水边遇见过?”
“那一次他就是从家里逃课出来的,还是想看看松石书院的学子斗诗,我看就是他在学堂的凳子上坐不住,有东西咬他呢。”
赵五娘就冷哼了一声,“若我的儿子敢这样,皮不揭了他的。”
陆氏就埋怨沛柔,“你就别挑拨你五嫂和你五哥了,时候多护着你哥哥,现在倒来唯恐下不乱了。”
沛柔笑吟吟地道:“谁让他时候总是不听我的话。好不容易来了个能叫他听话的人,还不许我抱怨几句了。”
赵五娘就拉了沛柔的手,“走,我去帮你出出气去。”
沛柔也就顺势笑着站起来,“待会儿再来和大嫂话。”